西西特 作品
第 215 章 我拿到反派劇本的第二十七天(第3頁)
楚未年沉默下來。
虞平舟陪他喝了會酒,聽他說“我去看看析木。”
明顯是在避開婚約話題,不願意走到那一步。
虞平舟拎著酒杯晃了下,酒液在杯壁盪出很深的痕跡,他將剩下的酒飲盡,去了二樓。
那空酒杯孤零零地立在桌上,杯腳有幾道細微的裂痕。
楚未年前腳進房間,好友後腳就進來了,他只摸了下小未婚妻的臉。
“平舟,你弟弟怎麼睡得這麼沉”楚未年撩床上人的劉海,從他腦門一路撫摸下來,停在他下巴上面。
虞平舟說“給他吃了藥。”
楚未年並沒有多意外,他聽來的小未婚妻在警局的壯舉,多半是精神受刺激了,不吃藥哪能如此安穩“他吃藥的時候沒察覺”
虞平舟去將窗簾拉開“無色無味。”
楚未年捏了捏床上少年的鼻子“你哥救了你一把,我在氣頭上,讓你避開了,等你明天醒來,我那股氣已經消了。”
好友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。
“未年,上次你在我的辦公室和我說過綠帽話題,當時我就表過態,真的發生了那種事,只能是你反省自己哪裡沒做好,是你的問題,不是你的問題,都由你擔責。”
虞平舟徐徐道“你做不來,這段婚約就是捆綁你的繩索。”
楚未年聽著好友的提議,他側回頭,挑起眉毛笑“那我也說過,我對你弟弟動了情,我怎麼捨得取消婚約,讓你們虞家給他定新的未婚夫。”
“再者說,婚約是老太太一手操辦,你信不信,我前一秒提出取消婚約,下一秒老人家就能兩腿一蹬。”楚未年以半開玩笑的方式,講出他對至親隨時都有可能撒手而去的不安。
虞平舟搖搖頭“你們這段婚姻的雜質太多。”
“老太太把析木當我的福星。”楚未年把少年的手鍊跟項鍊解下來,“我有個什麼事,老太太就要怪到他頭上,所以我儘量確保人身安全。”
虞平舟讓他別把兩條鏈子弄壞“析木很喜歡,穿裙子的時候必須戴著。”
“老虞,你真是,我以前怎麼就沒覺得你有成為弟控的潛力。”楚未年將鏈子扔在床頭,“我跟你弟弟能不能順利完婚,要你協助。”
虞平舟為難道“我能做什麼,感情是兩個人的事。”
楚未年啞口無言。
“未年,你要有個準備,析木在那年輕人最困難的時候伸出了手,這是救贖。
份量很重。”虞平舟提醒道,“他跟那年輕人之間是前世今生,這層關係遠超過只當作玩伴的周衍明。”
楚未年問什麼前世,什麼今生,聽完就冷了臉。
“
你不能接受包容,就趁早勒住自己的情感。”虞平舟給出勸告與警醒,“別等到將來後悔了,做出傷害他的行為。”
楚未年岔開話題“我一直有安排人留意文君,那beta上週去找他,兩人的師生關係大概率是崩了。這跟析木脫不了干係。”
“是不是還有其他原因”楚未年掃了眼沒反應的好友,“平舟,我知道你也有安排人留意文君,你也不信前世的他被送走了,事情就結束了。”
虞平舟半晌道“靜觀其變。”
楚未年抿唇,他易感期將近,出門回家必打抑制劑,此刻看著眼皮底下的小未婚妻,卻明顯感覺抑制劑的效果在減退。
焦躁,煩悶,抓心撓肺的渴望。
楚未年隔著被子,重重握住少年的小腿“我今晚留下來。”
哪知老太太摔了,一個電話打過來,楚未年只能回去。
房子裡沒了多餘的人。
虞平舟把闖入者在床邊坐過留下的褶皺撫掉“招了幾個,攤子越鋪越大,你搶過來了,拿回來了,接下來要怎麼善後”
“人不是機器,不能設置好你想要的安全數據,總會超出安全數值,已經超出安全數值。”
“你該給自己找個能壓住局面,情緒又能自控的依靠,要快點了,弟弟。”
“關於你的前世,我並不在乎。”
“我前世對你好不好,取決你的性格。”
“但總歸比不過今生。”
虞平舟把少年被撩過的劉海理好,他的指腹沿著少年被撫摸過的地方一一摩挲,擦掉原來的痕跡,覆上新的。
忽地想到什麼,虞平舟的眉梢輕動“析木,起來,你安全褲沒換。”
吃過藥的少年起不來,換不了衣服。
虞平舟在他耳邊吐息“貼身的,不換會有細菌。”
做兄長的給弟弟科普知識“細菌可能會讓你發癢,起疹子,過敏,感染,引起前列腺炎症,還會有異味。”
陳子輕的眼瞼微顫,吵死了,就讓我被細菌殺死行不行。他想說話,意識卻更加沉重,昏昏沉沉的迎來深度睡眠。
少年呼吸均勻,睡得很香。
虞平舟面露思慮“叫不醒你,只能由我給你換了。”
虞董給弟弟換安全褲,床邊放著乾淨的安全褲和強效抑制劑。
周圍是阻隔噴霧的清涼。
安全褲被他慢慢剝出少年渾圓的小屁股,細白的腿,再從柔軟秀氣的腳上拿下來。
穿了一天,最柔軟的布料上有分泌物。
不多,只有硬幣大小。
虞平舟將髒了的安全褲放在
他掃視一圈,沒找到適合放安全褲的位置,最後只能將它疊起來,收進西褲口袋。
而後,他把乾淨的安全褲穿過少年的左右兩隻腳,勾著褲腰邊沿往上拉動。
拉到少年腿根部位時,動作一頓。
沒清理,會把乾淨的弄髒。
虞平舟彎腰,兩指揉上少年軟嫩的耳垂“析木,你還是要洗個澡。”
少年猶如一個任人擺佈的娃娃。
“哥哥可以抱弟弟去浴室,給弟弟洗澡,這沒什麼,”虞平舟眯了眯眼,他停住許久,低笑一聲,“還是擦擦吧。”
虞平舟去浴室弄來不燙的溼毛巾,慢條斯理地給弟弟擦拭。
整個過程中面不改色,神態從容平淡,彷彿對著的不是青澀的小果園,而是一份文件,合同,或是方案,不足以讓他生出工作以外的波動。
氣息都沒亂。
虞平舟將少年被他拉開些方便擦拭的腿攏回去,蓋上被子,轉身離開房間。
他穿過長廊站在樓梯的護欄邊,點燃一支香菸,徐徐地吸了幾口,西褲口袋裡還有一條安全褲。
一支香菸燒盡,空氣裡似乎還有煙霧,更大更濃的煙霧在瀰漫,無聲也無息,不知要流向哪裡,淹沒什麼。
虞平舟拿出那條疊在一起的安全褲,挑開,尋到位置,指間不輕不重地捻了片刻。
深嗅,
味道不渾濁,青春乾淨,充滿無限遐想。
在這場彌天大霧中,aha喝掉幾管抑制本能的藥劑,喝得略急,襯衫上灑了點,他解開衣釦將襯衫敞開,抽調皮帶勒在掌心,低沉的,不快不慢的嗓音響起。
“八月十二號,晚上十點三十五四十九秒,我在華悅君庭二樓房間,聞弟弟白天穿過的,沒有清洗的安全褲。”
“腦子裡想的是”
“做愛。”
“和他做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