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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也在為歷史意難平努力-第103章 衛青,危 新人物出場,義妁和義縱。……(第3頁),江餘舟,殊沙中文
江餘舟 作品

第103章 衛青,危 新人物出場,義妁和義縱。……(第3頁)



    可是等她好不容易來到長安時,卻吃到了閉門羹。



    在大漢,女醫的數量遠遠不及男醫,而且多與生產之事相關。



    即使她已經小有名氣,那位名醫也並不願意教授她,只因她是女子。



    她攢的錢在河東郡還算充裕,到了長安便成了捉襟見肘。



    幾經周折之下,聽說尚伯瑩為平陽公主診治,平陽侯府正在河東郡,於是她來到了尚伯瑩這裡。



    “你們也是命途多舛……留下吧。”尚伯瑩聽了她的經歷,也是頻頻感嘆,動了惻隱之心,“長安的屋子不好找,也貴的很,醫館有休憩的地方,你們可以先住下。”



    義妁和義縱剛剛道謝,尚謹就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


    “母親,我回來了!”他一進門就看見有人站在母親身前,好奇地問,“這是母親招的人?”



    “來,謹,這是義妁和義縱。”



    尚謹自我介紹了幾句才問:“是哪個妁和縱啊?”



    不會是他想的那兩個字吧?



    義妁答道:“媒妁之言之妁,縱橫捭闔之縱。”



    尚謹一時間瞪大了眼睛。



    義妁和義縱?



    歷史上第一個被記進史書,名垂千古的女醫,也是大漢第一位女國醫。



    這是怎麼跑到他家來的?



    “我聽說過,河東郡有一位天縱奇才的女醫,就叫義妁,沒想到今日能親眼看到。”



    “小公子謬讚,稱不上天才。”義妁很是謙虛。



    義家姐弟就此留在醫館。



    宮中,衛子夫盯著眼前晃動不止的燭火,長嘆了一口氣。



    果然,她的預料沒錯,她在宮裡並沒有出頭之日。



    自從她入宮,劉徹再也沒召見過她。



    先前才來的時候,她去拜見皇后,皇后便面色不善,直勾勾盯著她的肚子。



    好在過去這麼長時間,她並未出現有孕的跡象,皇后對她也就沒那麼大敵意了。



    身在後宮,她受到不少冷言冷語,有不少瞧不起她的人。



    她也懶得在意,以前做歌女奴隸,瞧不起她的人多了去了,這些人都排不上號。



    若是她要一個個記仇生氣,那早該氣死了。



    她已經盡全力做到最好了,至少改變了全家人的身份。



    這幾天皇后的心情明顯很差。



    大約是因為劉徹這幾天都沒空見皇后。



    之前御史大夫趙綰請求劉徹不要再將政務彙報給太后,徹底惹怒了太皇太后。



    太皇太后要求劉徹把趙綰、王臧下獄治罪,兩人都死在了獄中,竇嬰、田蚡也被罷免,明堂也沒了。



    劉徹忙活了一整年,就這麼被竇太后給破壞了,還失去了可用的大臣,不可謂不氣憤鬱悶。



    再加上先前館陶大長公主自居擁立之功,和皇后兩人總是惹得劉徹不快,要不是王太后勸慰,劉徹怕是早就撂挑子了。



    這段時間,劉徹沉迷於微服私訪和狩獵,自然不能天天見皇后。



    衛子夫眼看後宮與前朝局勢變動,倒沒想著爭寵,而是思考起有沒有機會離開皇宮。



    這裡終究很難有出路,進了皇宮,一輩子都要困在裡面了。



    她心裡清楚離開皇宮幾乎就是幻想。



    可她很想念母親,想念兄弟姊妹,想念小小的外甥,也有點想念尚謹那千奇百怪的曲子了。



    只是轉機來得太快,快到她來不及反應,差點害了衛青。



    當她聽說陛下會放一批宮人出宮時,她激動無比。



    除去在平陽侯府的一面之緣,她如今的身份地位和宮人其實也沒有太大區別,或許能借此機會離開。



    再次見到劉徹,她覺得劉徹的臉上寫的不是之前的“脫奴籍”,而是“離開皇宮”四個字。



    她哭著請求劉徹放她歸家,言語之間盡是對家人的思念和深宮的苦楚。



    誰知道劉徹確實動了憐惜之心,卻不是放她離開。



    她懷孕了,這讓她有些混亂,有些喜悅,隨即而來的是恐慌。



    她剛入宮就得過教訓,明白皇后和大長公主對陛下將來的長子有多在意。



    即使不知懷的是男是女,她如今也成了箭靶子了。



    即使有陛下和太皇太后庇佑,可她真的能平安無事嗎?



    “母親!這可如何是好?那個衛子夫竟然真的有孕了,怎麼辦?如果她真的生下皇子……”



    皇后同樣有些恐慌,只是衛子夫是因為腹中孩子的安危擔憂,她是因為預見地位不保而擔心。



    這一年來,她看出衛子夫壓根沒有野心去爭,所以也就放心了。



    可她和劉徹至今沒有子嗣,一旦衛子夫生出長子,地位水漲船高,怎麼可能不對皇后之位產生野心?日後還能有她的位子嗎?



    她伏在母親膝間哭泣,惹得劉嫖心疼不已,也開始思慮衛子夫之事。



    “我記得衛子夫很在意親人?她的弟弟在建章營當差,動不得她,那便殺雞儆猴。”



    劉嫖的語氣輕飄飄的,彷彿那不是一條人命。:,n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