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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也在為歷史意難平努力-第54章 前往百越(含上次請假補更) 樂。……,江餘舟,殊沙中文
江餘舟 作品

第54章 前往百越(含上次請假補更) 樂。……

    “信……剛好和我有些相反之意。”論起解字,尚謹最是在行,“信,人言,言語真實。謹,言堇,言語謹慎。”
 


    “信也從仁,仁言,包含人們對人言誠實的期許。這個信字,於你而言,很合適。如果你未來走上仕途,我希望你遇到的是一位能接受你的真誠的皇帝,他不會與你有那麼多彎彎繞繞,信就是信,不信……也別傷害你。”
 


    韓信這直來直去的性子,確實是人言誠實,也讓人擔心。
 


    韓信對他的話似有所感,也不知低著頭在想些什麼。
 


    “讓我想一想吧,不過這事,其實應該回去問你母親才對,你現在年紀還小,她以後會為你取字的。”
 


    原本的韓信或許沒有機會,如今的韓信卻可以。
 


    “嗯,明章,母親喊你也去吃飯,說你這幾天都沒好好吃飯!不吃好飯有氣力冶鐵呢?”韓信改口改得快得很,他餓了,現在就想拉著尚謹去吃飯。
 


    “下次讓你和仉夫人嚐嚐我的手藝。”尚謹確信韓信以後肯定長得高,簡直比自己小時候還能吃,這要是不長高就只能長胖了。
 


    “真的啊!”韓信眼睛一亮,他喜歡吃好吃的。
 


    “你啊,走吧。”尚謹哭笑不得,他身邊怎麼一個個的都和他一樣是吃貨。
 


    驪山。
 


    凝視著彩繪的兵馬俑,尚謹嘆道:“少榮,這些人俑,真是精美。”
 


    不同於後世兵馬俑坑中因出土而氧化褪色的土偶,這時尚未埋入地下的兵馬俑栩栩如生,甚至能在有的兵馬俑上看見畫出來的雙眼皮。
 


    “工匠們心血造就,又是陛下所定,怎會不精美呢?這一批馬上造完了。”章邯長久地待在驪山,望著皇陵一點點建造起來。
 
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這幾年他與章邯也是熟識了,對章邯的觀感也越發複雜。
 


    這裡距離章邯被殺的廢丘也不過七八十公里。
 


    秦末之際,獨木難支,想起鉅鹿之戰,王離最終的結局,他大概也明白王離和章邯關係不會好到哪去的。
 


    不過這兩人至今也沒什麼交集,一個在驪山監管皇陵,一個在南方軍中。
 


    兩人登上高處,俯瞰整座皇陵。
 


    “謹,你大都看過了,可有建議?”
 


    尚謹是奉了嬴政的旨意來的,毫無疑問,這是嬴政允許他參與皇陵之事。
 


    “建議?我可不敢說,只是在想,何年何月,這皇陵能建好。”
 


    “按照如今的進度,少說還要二十年。”章邯說的還是比較謹慎的數字。
 


    歷史上,皇陵的修建一直到胡亥登基的第二年才草草完成。
 


    “二十年……”他看著地上忙忙碌碌的勞工,本想要嘆氣卻還是忍住了。
 


    “謹,我勸你一句,不要為了黔首違背秦律。”章邯半輩子都在為大秦兢兢業業,他始終是忠於秦的,不希望尚謹自己害了自己。
 


    “少榮,我此次來只是一觀,畢竟我如今一心撲在冶鐵上,哪裡有心思管別的事情呢?”
 


    言下之意,他不會犯錯。
 


    他就像在和祖龍拔河,繩子上的彩頭是百姓,他只能盡力把人往中間拉。
 


    章邯這才放心些,又論起冶鐵來。作為將作少府,章邯自然會關心冶鐵之事,尚謹也常常與章邯論起此事。
 


    “聽說你已對鼓風進行了改進?”
 


    “嗯,就差最後一步了。”從袖中取出一張紙,那是鼓風的構造圖。
 


    “當真是年輕有為啊,你就沒想過上戰場,立下軍功封爵?”章邯曾經在軍中,也是有軍功傍身的人,他的固定思維就是要入軍中,立軍功。
 


    “你是說,百越?我這人上不得戰場,雖說武學還不錯,可直到如今,手上也沒沾過血。”即使身在古代,他仍然固執地保留自己現代的價值觀,殺人在他心中,除非是正當防衛,不然他真的做不來。
 


    徵百越已經一年了,初起勢如破竹,而後遭遇劫難。
 


    “倒是少榮你以前還在征伐趙國時立了軍功,當真是能文能武。”
 


    “哪裡哪裡,如今朝中哪個不是文武雙全的。我當時想過要不要待在軍中,後來還是回來了。”過往沙場征戰之事彷彿歷歷在目,章邯不由得感嘆,“要我說啊,陛下如今對你算是賞無可賞了,你也就差個封侯了。”
 


    “怎麼會賞無可賞呢?我可缺錢了。”
 


    章邯打趣道:“也是,你可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愛散財。”
 


    公元前222年,始皇帝第三次巡遊。
 


    “公子,你這回同陛下一起巡遊,可要好好親近。”
 


    扶蘇得知自己要一起去的時候,頗為驚訝,轉念一想就明白了。阿父從未帶任何公子前去巡遊,如今帶上他,未必是看重,怕是尚謹做的。
 


    “誰讓你總是不主動啊?我只好去和陛下說,你想跟他一起去,卻不好意思說,我就替你傳話了。”
 


    “你說你,明明小時候還會和陛下撒嬌,怎麼如今……我總覺得你和陛下的距離拉遠了。”
 


    他記得幼時扶蘇也會靠在祖龍身邊撒嬌,偶爾也會做些小動作,幾十位公子中,扶蘇和祖龍是最親近的。當然,現在扶蘇也仍然是祖龍最親近的公子,只是和過往總有不同。
 


    “我都快二十了,怎麼可能還和阿父撒嬌啊?”扶蘇哭笑不得,轉而感嘆道,“至於疏遠,你如今不也是嗎?”
 


    他記得小時候尚謹偶爾也會在阿父面前撒嬌賣乖耍機靈,完全是“謹”的反面教材,如今雖然志向沒變,在外人面前也越來越趨向“謹”了。
 


    “可我至少會主動請求一起去,你就不一樣了。說真的,陛下雖然對你有所期許,可你也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狠了,多累啊。”他現在看到扶蘇就好像看到了另一個祖龍,這兩個人都完全不帶休息的。
 


    “這話就你說出來最不可信,我們三個裡,你才是玩命的那個。”扶蘇笑著搖頭,“你又不能一起去啊……”
 


    他慶幸當年尚謹要他去郢陳,他去了。至今那也是唯一一次阿父與好友都在身邊,一起出遊。
 


    在郢陳買的小玩意兒,至今他還珍藏著。
 


    “沒辦法,我要去修建靈渠。”尚謹當然也想跟著去旅遊,也很想知道一切改變之後,張良還會不會行刺。
 


    提起靈渠與徵百越,尚謹倒有另一樁喜事:“王離,馬上就能實現他的心願了。”
 


    “我也相信他,會在此次徵百越中有所成就。”扶蘇揚唇輕笑,“你一向不喜歡修這些勞民的東西,這回卻如此積極,著實讓阿父驚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