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餘舟 作品
第53章 工策五載 一字千金。(第3頁)
[皓如山陰雪:我要是祖龍我也心動啊!文能策論治國,工能造紙冶鐵,武……武能招攬名將。]
[樺林:原來大家眼裡小謹武力值這麼弱嗎?哈哈哈!]
韓信黃昏時分才到,他家現在與尚謹一牆之隔,走到門口便喊道:“母親!司工!我回來了!”
仉英本是在門邊做針線活的,聽見韓信的聲音,頓時喜笑顏開:“回來了?一會兒便可以吃飯了,去喊司工來一起,我見他這幾日忙得都快沒時間吃飯了。”
“嗯!”韓信點點頭,竄進了尚謹家裡,護衛們早跟他熟了,也不攔他。
尚謹正在細細描繪手中泥偶的顏色。
韓信探頭探腦地觀察,問道:“司工!你在做什麼呢?”
“泥泥狗。”先前那泥泥狗早就送完了,他今日一時來了興致,想起來還沒給韓信送一個。
“有什麼用啊?”韓信看著尚謹手中長得又像狗又像老虎的的泥偶,生出幾分好奇。
“一種玩具,就快做好了。你那位素未謀面的先生,就是我拿泥泥狗騙過來的。”
尚謹一細想,怎麼能叫騙呢?那是束脩好不好,雖說沒有拿玩具做束脩的,不過冶鐵之後的新兵器會先送去蒙恬和李牧那裡,技術可是無價的。
到時候他備一份厚禮給韓信拿著,親自去拜師。
“那位先生,也會喜歡泥泥狗嗎?”韓信突然覺得這位先生有點不著調。
“泥泥狗呢,對小孩子來說太幼稚,對大人來說剛剛好。於我來說,它不僅是個玩具,當年我送出去的每一個泥泥狗,都會是大秦未來的支柱。”
韓信接過泥泥狗,點點頭:“我明白司工的意思了!”
他未來必要有一番建樹才行。
“你們天天喊我司工司工的,我總覺得生分,還是喊我名字吧。”
“不能喊名吧……”韓信知道名大都是長輩或高位者喊的。
“你這話的意思是我老了?我也就比你大九歲……好吧,你是小孩子。”尚謹掐了一把韓信的臉,打趣道。
“我才不是小孩子!司工也不老!”韓信搖頭否定,他可沒這個想法,“司工未滿二十,也有字嗎?”
“還沒有,不過我自己想了一個。”
“那不該是長輩取的嗎?”
“叔父已經同意我自己取一個了。”
韓信期待地看向他,他輕聲說:“尚謹,字明章。”
“為何是明章?”
“謹,言堇,言是言語,堇……你知道堇在青銅器上怎麼寫的嗎?”
“知道!我有好好學的!先生講的那些字我都會!”韓信拿起一邊的毛筆,在紙上寫了一個金文的“謹”,字跡工整。
“真聰明!”尚謹誇讚了韓信一句,又問道,“那謹為何是謹,你明白嗎?”
“我還沒學過解字,先生也不講這些的。”先生說他們這個年紀不必學得如此深。
“堇,像人被火燒,遭逢艱難。人遭逢艱難便會趨向謹慎,是為謹。”尚謹用那支筆在紙上畫了一個被架在火上的小人,“字多取相近或相反之意。明章,方可謹而不卑。”
“那我以後取什麼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