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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也在為歷史意難平努力-陰嫚(第2頁),江餘舟,殊沙中文

陰嫚(第2頁)



    都是聽阿父說的,阿父有時談論政事並不避開他,他因此知道的多一些。



    “那李牧還在雁門打匈奴嗎”他記得在趙王急召李牧之前,李牧還在代地雁門防範匈奴。



    “聽阿父說李牧長久地守著雁門,如今,我也不知,你如何問起這些”這些扶蘇也不確定了。



    “只是想,李牧英勇善戰,匈奴人都不是他的對手,若是趙王急召他抵抗秦軍,會如何”他謹慎地“猜測”。



    他要改變這段歷史,以他現在的身份,必然會暴露一些他不同尋常的地方。現下也沒什麼好辦法解決就是了。



    “我聽阿父講過一些,李牧是攻趙必須除去的。”片刻後,扶蘇說,“李牧死,趙國亡。桓齮將軍勇武,可比之李牧,當真說不定。”



    嬴陰嫚在一旁看他倆聊起了秦趙之戰,忍不住感嘆阿父當真待長兄不同,相比之下,阿父其他的兒子壓根沒有知道這些朝堂之事的資格,也不敢妄議,頂多就是比宮外知道的快一點。



    當然,他們原本也比不過長兄,長兄四歲起就被阿父安排了一堆夫子,開始讀書,哪裡是他們能比的過的



    她算了算,阿父其他幾個兒子裡,也就將閭和高厲害些,當然,其他的也看不出來就是了。



    長兄這個說不清算師弟還是師兄的同門膽子也大,想來這韓非定是厲害,不然她也不會想見識見識這位能讓阿父說出“寡人得見此人與之遊,死不恨矣。”的韓國公子了。



    她的目光逐漸被落在她袖子上的丹雀吸引了,也沒再聽扶蘇和尚謹說了些什麼,開始逗弄丹雀。



    “今日本是陰嫚想看看先生到底何許人也,我才帶她來的,沒想到你來得這樣早。”扶蘇見尚謹的一卷竹簡都已經刻滿了,順手幫他拿了一卷空的遞給他。



    “先生這幾天該好好和親人聚一聚,昨晚叨擾過了,今日我便沒去打擾。”尚謹昨晚就見到了韓非的親人,說不開心是假的,他也為先生高興,“本來說他們舟車勞頓,該好好休息,可是先生的兒女定要請我。晚上還有筵席,慶祝韓歸順大秦,卻是去不了了,只能等過幾天了。”



    扶蘇點點頭,也不再問,只是提起方才說的事“你方才說的那些,要向阿父提起嗎”



    扶蘇覺得尚謹定是又想面見阿父了,不過這可不好見,之前還能是因為韓非的原因,如今這可是軍政大事,恐怕阿父不一定會願意聽他說。



    尚謹亦是如此想,指了指竹簡說“我不好多說些什麼,還是與先生商議過後再說。”



    他確實知道歷史走向,可耐不住他現在是個小孩兒,何況就算祖龍信他這一次,歷史真的改變了,那下一次呢歷史改變後是不可控的,他不能預知未來。



    但是不說,他又會擔心,先不說樊於期在這一年逃往了燕國,單說遇上李牧,此戰秦將慘敗,十多萬秦軍都將戰死,這無疑損傷了秦國的軍事實力。



    還是先與先生商量過後再說。



    尚謹又刻了幾個字,突然想起來他好像忘了些什麼,抬起頭一看,發出一聲“誒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