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羨魚 作品
第935章 針鋒
“一年多前,費峰調到玉沙鎮任黨委書記,他調研的第一站就是玉沙酒廠,我原本以為他是關心玉沙酒廠的發展,哪知他將玉沙酒廠當成了提款機。”
“調研結束後,當天晚上就要求在我們玉沙酒廠吃飯,我們當時提供的是我們酒廠非常高檔的金酒,然而他並不買賬,非要求我們拿茅臺,我們只能照做。”
“吃完飯之後,他就拍著我的肩膀說,玉沙鎮每個月有不少接待,讓我每個月搬五箱茅臺到鎮政府備用。我自然不同意,一旦我點了這個頭,還不知道以後怎麼找我們要東西呢,我就委婉的表達了酒廠的困難,他當即臉就黑了下來,訓斥我不懂規矩,隨後就走了。不到半個小時,我們酒廠的電就停了,我們只好啟動備用電機,但這不是長久之際,我給供電所打電話,他讓我只能找費峰。”
“我沒有辦法,只好帶著兩條煙,跑去跟他說好話,並且答應每個月提供五箱酒,結果他卻變卦了,還要求我每個月額外提供十條香菸。我能怎麼辦?為了酒廠的發展,我只能同意。”
王為發說道:“沒過半個月,他就打電話給我,讓我把公司用來充當門面的奔馳借給他用一天,這種情況,在以前也遇到過,有時候領導要出遠門,弄一輛好車出去更有面子,我們也理解,不僅把油加滿,還會將充值的油卡以及三千塊錢的過路費給一併提供了。相關領導用完就會很快還給我們,然而費峰安排司機把我們的車子開走後,卻遲遲沒有提出要還車的意思。”
“我沒有辦法,只能委婉的找他要車,但他卻裝作沒聽懂的樣子,一而再的拖延,直到現在,那輛奔馳還在費峰的司機手裡,成了他的專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