叩角商歌 作品
第25章 柿餅(第3頁)
林棲這些日子得了把新刀，每日回府練刀練得入迷，半夜三更才睡覺，第二天講學自是呼呼大睡。
吳夫子看他這幅紈絝樣就來氣，第一眼見到那個周正的小孩，從看見第二眼，彷彿被如今林棲生吃了一樣：“林棲，你起來背《古文觀止》第四章。”
林棲一下還沒醒過來，被霍明朗狠推了一下，醒了，眼睛還朦朧著：“《古文觀止》第四章麼？”他想了一下，從善如流背了一半，被吳夫子叫停了：“分明是會的，講學時何故要睡覺？”
“正是會的才敢睡，要是不會怎麼可能敢？”林棲揉了下眼睛。
吳夫子氣得吹鼻子瞪眼：“歪門邪理，如此態度，你去給我抄兩遍弟子規。”
下了學林棲就在桌案下面的書匣裡四處翻找。
“慌慌忙忙找些什麼，屁股快翹到天上去了。”霍明朗來他書桌旁等他。
林棲道：“找上次抄的弟子規，與上上次的湊一起，恰好兩遍。”
霍明朗嗤笑：“我看你是睡昏頭了，你上次，上上次，上上上次的疊在一起交，被傅延發現給你一把撕了，讓你滾回去再抄十遍，你是一點記性不長。”
林棲一敲頭：“忘記這茬了，那我那次抄的十遍呢？”
“你自己說的，一字不寫，傅延說話不作數。”霍明朗將他書關上：“行了，拿回去寫吧。”
林棲反手搶過來弟子規，放進書箱：“明日事明日做，誰下學了還抄書啊，城郊這今日剛拓出來一片馬場，我帶你去溜溜。”
霍明朗笑道：“我倒是無所謂，你明日書抄不完可不要來叫我幫你。”
如此混著到了年關，學宮要教考，成績出來，林棲考了第五，霍明朗看著他那成績，嘴上不服：“老天真是白瞎了眼，給你這紈絝一個好腦子作甚，教你在外胡天胡地，回了家還要得一份嘉獎，真是不公平。”
林棲將卷子折進書箱裡：“話不能這樣講，我這般棟樑之才哪裡紈絝了？”
傅延拿了卷子從他們旁邊走過，林棲連忙糊過去：“傅兄，傅兄，聽聞你此次又是第一，天縱英才啊。”
傅延冷哼一聲，不願搭理他，快步往外走。
“誒，傅兄，讓我觀摩觀摩，傅兄，別走啊。”林棲還要繼續說，被霍明朗拉著了衣領，往後一個踉蹌。
霍明朗道：“行了，莫在這裡現眼了，你看傅延想搭理你麼？”
林棲嗤笑：“這你就不懂了，我和傅延的關係連你都只能望其項背，他不愛聽我說話愛作甚，整個學宮，他就稀罕我和他說話呢。”
霍明朗仍是拉著他，等傅延出了學宮才鬆手道：“得得得，他先是和你說無理，再說放肆，最多四個字說無法無天，你如何看出來你與他關係好的不得了。”
“我且問你，他有對你們說過放肆？”林棲笑道。
霍明朗無話可說，心道，因為整個學宮就只有你的愛好是熱屁股貼冷臉，還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臉。
“隨你便，你去追罷，追去看人家考榜首的卷子考得如何。”霍明朗道。
林棲盤算：“人都走出那麼遠了我追他作甚，等我新年去找他拜年自然是要看一看的。”
霍明朗往外走：“去罷去罷，樂在新年給自己添點堵，誰也攔不住你。”
林棲的新年自然是在將軍府過的，只是他爹孃回不來，年夜飯霍隕讓人來叫了他去霍家吃，林棲吃飽了飯，心思就開始活絡：“霍明朗，走，我去相府叫傅延一起來逛燈會。”
“自己愛去自己去，我與傅延不熟，哦對了，與你也不熟，我們的關係難以望傅延項背。”霍明朗抱著火爐，一步也不想挪動。
霍明析搖搖晃晃地走過來，口齒不清道：“哥哥，你們要去玩帶，帶。”
霍明朗看林棲要伸手去抱霍明析，連忙一把把霍明析拉到自己旁邊：“來跟我玩就成了，這人天寒地凍要跑出去捱罵，別跟他。”
吳夫子看他這幅紈絝樣就來氣，第一眼見到那個周正的小孩，從看見第二眼，彷彿被如今林棲生吃了一樣：“林棲，你起來背《古文觀止》第四章。”
林棲一下還沒醒過來，被霍明朗狠推了一下，醒了，眼睛還朦朧著：“《古文觀止》第四章麼？”他想了一下，從善如流背了一半，被吳夫子叫停了：“分明是會的，講學時何故要睡覺？”
“正是會的才敢睡，要是不會怎麼可能敢？”林棲揉了下眼睛。
吳夫子氣得吹鼻子瞪眼：“歪門邪理，如此態度，你去給我抄兩遍弟子規。”
下了學林棲就在桌案下面的書匣裡四處翻找。
“慌慌忙忙找些什麼，屁股快翹到天上去了。”霍明朗來他書桌旁等他。
林棲道：“找上次抄的弟子規，與上上次的湊一起，恰好兩遍。”
霍明朗嗤笑：“我看你是睡昏頭了，你上次，上上次，上上上次的疊在一起交，被傅延發現給你一把撕了，讓你滾回去再抄十遍，你是一點記性不長。”
林棲一敲頭：“忘記這茬了，那我那次抄的十遍呢？”
“你自己說的，一字不寫，傅延說話不作數。”霍明朗將他書關上：“行了，拿回去寫吧。”
林棲反手搶過來弟子規，放進書箱：“明日事明日做，誰下學了還抄書啊，城郊這今日剛拓出來一片馬場，我帶你去溜溜。”
霍明朗笑道：“我倒是無所謂，你明日書抄不完可不要來叫我幫你。”
如此混著到了年關，學宮要教考，成績出來，林棲考了第五，霍明朗看著他那成績，嘴上不服：“老天真是白瞎了眼，給你這紈絝一個好腦子作甚，教你在外胡天胡地，回了家還要得一份嘉獎，真是不公平。”
林棲將卷子折進書箱裡：“話不能這樣講，我這般棟樑之才哪裡紈絝了？”
傅延拿了卷子從他們旁邊走過，林棲連忙糊過去：“傅兄，傅兄，聽聞你此次又是第一，天縱英才啊。”
傅延冷哼一聲，不願搭理他，快步往外走。
“誒，傅兄，讓我觀摩觀摩，傅兄，別走啊。”林棲還要繼續說，被霍明朗拉著了衣領，往後一個踉蹌。
霍明朗道：“行了，莫在這裡現眼了，你看傅延想搭理你麼？”
林棲嗤笑：“這你就不懂了，我和傅延的關係連你都只能望其項背，他不愛聽我說話愛作甚，整個學宮，他就稀罕我和他說話呢。”
霍明朗仍是拉著他，等傅延出了學宮才鬆手道：“得得得，他先是和你說無理，再說放肆，最多四個字說無法無天，你如何看出來你與他關係好的不得了。”
“我且問你，他有對你們說過放肆？”林棲笑道。
霍明朗無話可說，心道，因為整個學宮就只有你的愛好是熱屁股貼冷臉，還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臉。
“隨你便，你去追罷，追去看人家考榜首的卷子考得如何。”霍明朗道。
林棲盤算：“人都走出那麼遠了我追他作甚，等我新年去找他拜年自然是要看一看的。”
霍明朗往外走：“去罷去罷，樂在新年給自己添點堵，誰也攔不住你。”
林棲的新年自然是在將軍府過的，只是他爹孃回不來，年夜飯霍隕讓人來叫了他去霍家吃，林棲吃飽了飯，心思就開始活絡：“霍明朗，走，我去相府叫傅延一起來逛燈會。”
“自己愛去自己去，我與傅延不熟，哦對了，與你也不熟，我們的關係難以望傅延項背。”霍明朗抱著火爐，一步也不想挪動。
霍明析搖搖晃晃地走過來，口齒不清道：“哥哥，你們要去玩帶，帶。”
霍明朗看林棲要伸手去抱霍明析，連忙一把把霍明析拉到自己旁邊：“來跟我玩就成了，這人天寒地凍要跑出去捱罵，別跟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