叩角商歌 作品
第16章 打鬥
唐秋晚看著眼前的暗格，一下就明白了林棲在指什麼，大家都是聰明人，從不一樣的輪子，車後的暗格，都只說明瞭一件事，搶這車是蓄謀已久，而且是唐家故意配合的。
唐秋晚只覺得眼前發白：“包括來京城送汴繡這個活，都一直是我哥哥在做，只不過這次容州大水，他在南方的生意出了問題，必須得親自過去處理，才讓我來送的。”
他大哥一向看她不順眼，覺得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能碰唐家的家業，這次讓她來京城，她還以為是她大哥終於肯認可她了，殊不知……
這個事情要是被查出來，那她這次算是毀在京城了，唐秋晚眼神冷下來：“林大人，你一定要查清此事。”
怪不得搶車做的這麼明顯，生怕別人不查她一樣，在這裡等著陷害她呢，唐秋晚閉上了眼睛，這些年她在唐家的權勢越來越大，想來她大哥看她礙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，看來是她太過於高估血緣親情了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林棲在腦子裡過了一圈也回過味來了：“唐夫人，你大哥平時有和那些朝廷官員交往過密嗎？他暗地裡有管過……”
傅延聽林棲講完在驛館的事情，總結道：“所以，你懷疑唐家和私鹽案有關。”
林棲點頭：“要是和私鹽案扯上關係，這件事也就說得通了，唐家行商，遍佈整個大虞，而且需要定期來長安，最方便溝通各地的情報交流。”
況且這個案子，最開始搶車嫁禍給流民，但是留下了破綻，把馬車恰好還回到林棲的眼皮子底下，讓他產生懷疑，之後的吳谷更是破綻百出，再加之現下誰都知道京裡在查私鹽案，這麼一串動靜下來，想讓人不注意到都難，有心人自然會把兩件事聯想到一起去，這樣完整的一桶髒水就潑到了唐秋晚身上。
傅延看著他：“很有道理，但是我們沒有證據。”
林棲點頭：“是啊，無論這件事的目的是不是私鹽，現在線索都卡死在蘇和身上了，要是能再有個突破口就好了。”
“此事茲事體大，我明日進宮一趟。”傅延揉太陽穴：“要是陛下許可的話，可以把蘇和抓到刑部去，就方便問了。”
第二天，林棲沒等到他想要的線索，倒是等來尋釁滋事的霍明朗。
看著羽林衛扭送到堂下里跪著的兩人，其中一個，不是霍明析是誰，只是今日這副樣子，比往日狼狽了不少。
他臉上被撓出了不少紅印子，鼻子被打的流血了，胡亂塞了塊手帕止血，身上也滾得到處都是灰。
他身旁那人看著也沒好到哪裡去，眼睛被打的兩大團青紫，嘴角也被打出血了，看樣子霍明析這小崽子是下狠手打他的。
林棲看了看外面將晚的天色，嘆了口氣問羽林衛：“這是怎麼回事？”
這隊羽林衛的小隊長上前一步：“回大人，今日我們正巡城，在醉仙樓外聽見有人喊要報官，進去就看見他們倆扭打在一起，就把他們帶到大人這裡來了。”
林棲點了點頭，問霍明析：“說說吧，怎麼回事？”
霍明析冷哼一聲，撇過頭不願看他。
林棲無奈只得看向另一位：“那你說說吧。”
另一位形容高壯，眉眼間含著一股戾氣，看著脾氣就不好，他輕蔑道：“一個小小九品縣令，哪來的資格審我。”
旁邊的霍明析聽了又要發作，掙扎著要撲過來，結果被兩個羽林衛死死按住：“你說誰沒資格審你呢？就你這從酆都來的鄉巴佬，我呸！”霍明析一口口水噴到他腳邊。
“罵誰鄉巴佬呢？！”這位壯漢看著也要急眼。
話是一句也沒說明白，眼看著又要打起來，林棲連忙喊了停，看著堂下跟來看熱鬧的，十個有九個都是世家公子，林棲朗聲道：“有哪位公子來與我說這是如何了？”
唐軒扒開重重人群來到林棲面前：“林大人，我來說我來說。”他今日看著是精心拾綴過的，頭髮用白玉的冠子挽起來了，身上穿了一件青色銀線繡竹的襴衫。
只是一路跑來有些狼狽，額角沁出細密的汗，臉頰也紅撲撲的：“林大人，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
唐秋晚只覺得眼前發白：“包括來京城送汴繡這個活，都一直是我哥哥在做，只不過這次容州大水，他在南方的生意出了問題，必須得親自過去處理，才讓我來送的。”
他大哥一向看她不順眼，覺得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能碰唐家的家業，這次讓她來京城，她還以為是她大哥終於肯認可她了，殊不知……
這個事情要是被查出來，那她這次算是毀在京城了，唐秋晚眼神冷下來：“林大人，你一定要查清此事。”
怪不得搶車做的這麼明顯，生怕別人不查她一樣，在這裡等著陷害她呢，唐秋晚閉上了眼睛，這些年她在唐家的權勢越來越大，想來她大哥看她礙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，看來是她太過於高估血緣親情了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林棲在腦子裡過了一圈也回過味來了：“唐夫人，你大哥平時有和那些朝廷官員交往過密嗎？他暗地裡有管過……”
傅延聽林棲講完在驛館的事情，總結道：“所以，你懷疑唐家和私鹽案有關。”
林棲點頭：“要是和私鹽案扯上關係，這件事也就說得通了，唐家行商，遍佈整個大虞，而且需要定期來長安，最方便溝通各地的情報交流。”
況且這個案子，最開始搶車嫁禍給流民，但是留下了破綻，把馬車恰好還回到林棲的眼皮子底下，讓他產生懷疑，之後的吳谷更是破綻百出，再加之現下誰都知道京裡在查私鹽案，這麼一串動靜下來，想讓人不注意到都難，有心人自然會把兩件事聯想到一起去，這樣完整的一桶髒水就潑到了唐秋晚身上。
傅延看著他：“很有道理，但是我們沒有證據。”
林棲點頭：“是啊，無論這件事的目的是不是私鹽，現在線索都卡死在蘇和身上了，要是能再有個突破口就好了。”
“此事茲事體大，我明日進宮一趟。”傅延揉太陽穴：“要是陛下許可的話，可以把蘇和抓到刑部去，就方便問了。”
第二天，林棲沒等到他想要的線索，倒是等來尋釁滋事的霍明朗。
看著羽林衛扭送到堂下里跪著的兩人，其中一個，不是霍明析是誰，只是今日這副樣子，比往日狼狽了不少。
他臉上被撓出了不少紅印子，鼻子被打的流血了，胡亂塞了塊手帕止血，身上也滾得到處都是灰。
他身旁那人看著也沒好到哪裡去，眼睛被打的兩大團青紫，嘴角也被打出血了，看樣子霍明析這小崽子是下狠手打他的。
林棲看了看外面將晚的天色，嘆了口氣問羽林衛：“這是怎麼回事？”
這隊羽林衛的小隊長上前一步：“回大人，今日我們正巡城，在醉仙樓外聽見有人喊要報官，進去就看見他們倆扭打在一起，就把他們帶到大人這裡來了。”
林棲點了點頭，問霍明析：“說說吧，怎麼回事？”
霍明析冷哼一聲，撇過頭不願看他。
林棲無奈只得看向另一位：“那你說說吧。”
另一位形容高壯，眉眼間含著一股戾氣，看著脾氣就不好，他輕蔑道：“一個小小九品縣令，哪來的資格審我。”
旁邊的霍明析聽了又要發作，掙扎著要撲過來，結果被兩個羽林衛死死按住：“你說誰沒資格審你呢？就你這從酆都來的鄉巴佬，我呸！”霍明析一口口水噴到他腳邊。
“罵誰鄉巴佬呢？！”這位壯漢看著也要急眼。
話是一句也沒說明白，眼看著又要打起來，林棲連忙喊了停，看著堂下跟來看熱鬧的，十個有九個都是世家公子，林棲朗聲道：“有哪位公子來與我說這是如何了？”
唐軒扒開重重人群來到林棲面前：“林大人，我來說我來說。”他今日看著是精心拾綴過的，頭髮用白玉的冠子挽起來了，身上穿了一件青色銀線繡竹的襴衫。
只是一路跑來有些狼狽，額角沁出細密的汗，臉頰也紅撲撲的：“林大人，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